楚思远笑,也不解释,只朝她伸手:“来。”
不归握拳往他掌心捶了一下,叫他握住拉进了怀里,随即便被他带着进了密道。
顶上的石板合上,密道内随之一片黑暗。
楚思远从怀里取出一方折得四方的黑帕子,帕子一抖开,里头的玉片便晃出了璀璨的光。
“这是,”不归一眼看了出来,“昼珠?”
楚思远有些不好意思:“我在西北把珠子磨开成了几片,方便使用和携带,也不易折损。”
他把玉片放她手心:“你来照。”
不归便托着那帕子,和楚思远穿过了逼仄的曲环密道。一边走,一边不有自主地猜想他当时穿过这里的心情。
他们什么也不问对方。前世的,今生的,此刻的,都不说。
这双手紧握便足矣。
走了许久才来到了尽头,楚思远又取出钥匙扣上,更为复杂地扣着顶上的石板:“此处有改动,自我之后,密道变成了只出不进的设计,我费了很深功夫才摸准了这些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