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不住这一声声,指尖恼恨地用了力。
他低头吮着人耳廓,沙哑道:“阿姐,你好滑,鱼儿要捞不住你了。”
眼睁睁看着她从耳尖红到脊柱,他眼睛更沉,锁着这一人不肯松半分半毫。
什么捞不住,分明连一点肌理都不愿分开。一味只往怀里抱,往掌心揉,恨不得化了她的魂灵,往骨髓筋肉心肝里寸寸融合。
到了后头,她续不上气:“孟……浪……”
抵足之间,他沙哑地道:“你勾的我。”
气声又维持了好一段时间,他顾念着她身体,才拥着人恋恋不舍地停下。他把雾蒙蒙的异瞳猫困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轻抚轻啄,不停地絮絮念着不归或者阿姐。
这只大猫勾着狮子的指尖在唇齿间细细地咬,说不清是小小的报复还是浓厚的爱意。但不管如何,这都很要命。
长发交卷着,他理着她的发丝,既想松开她又不肯,只好哑声抗议:“殿下,太欺负人了。”
不归应了一声,继续竭尽所能地蜷缩在他怀里,在夜色里听这一个躁动的心跳。纵欢过后疲倦涌上眼睑,这样贴着听,魇足又安稳。
他摩挲着她脊背:“怎么又冰上了。”
不归轻蹭着他:“生来冷血。”
“胡说。”他有些生气,箍着人肩头亲密无间地贴着,随即又不出声了。
不归动了动,低声道:“问你一个事,你怎么……察觉燕回的破绽的?”
楚思远低喘:“……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