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地推着这怀抱,用力咬破了他的唇,血泪交杂地嘶哑道:“你来干什么?”
郁王楚思远摩挲着她的面颊,昏暗的车厢里,眼睛犹如某种受了重伤的兽类。
“我听见你在哭。”他紧紧抱着她,把她困在这方寸间竭尽所能地焐,“我听见你在叫我。”不归胸口起伏着,使劲地揪着他的衣领哑声:“你走。从此今后,我与你没有任何瓜葛,我言不归与你……只有陌路。”
马车在疾走,车外轮辙声碌碌,车内人心声汩汩。
不归用尽全力地推开他:“你走!”
他按着她的肩压下来,高大的身影覆在上方,马车内忽然逼仄不堪。他们鼻尖挨着鼻尖,两人之间的距离只能融得下一个呼吸。
楚思远夺着她的呼,又给着她的吸:“你在说什么混话。”
不归感觉被一座山压着,挣脱不得半分。她看着他狼一样的凶狠眼神,放弃了挣扎,发着抖重复:“我说,你我只有陌路。我不同你好了。”
楚思远低头咬住这人,凶得想将她拆骨入腹。
不归挣扎不了,任由他攻城略地,紧闭着眼。
楚思远停下了,他抬手擦着她的眼角,沙着嗓子问:“凭什么?是谁说要嫁我过门的?殿下,你凭什么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