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不在了。”女孩说,“我不该说出名字。”
另一个女孩接话:“进了鸟笼,就算死了也会复活,又怎么会不在?不在我们这边,那一定是在……”
她们闭口不言,忽然转换了话题,开始七手八脚给余洲戴花,快乐得就像从来没谈论过不愉快的事情。
樊醒抓住身边一个女孩的手,天真地说:“姐姐,你的手臂上有花。”
少女立刻缩回手。匆匆一瞥间,余洲看见她胳膊上有数个花瓣般的斑纹。
他忽然想起,自己也曾在带路少女的手臂上见过类似的斑纹。
眼前的女孩全都谨慎地藏起了自己的手臂。短发少女打量余洲,忽然问:“你知道山那边是什么地方吗?”
“炼狱,他们把那个地方称为炼狱。”姜笑看着面前的男人说,“你去过吗?”
又是一次欢畅的酒局,姜笑不肯喝酒,但不妨碍他们度过一次愉快的约会。男人很喜欢她,乐意回答姜笑的任何问题。
“我当然去过。”男人爽朗大笑,指着自己的胸膛,“看到了吗?这就是炼狱里的怪物给我留下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