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霍渠看他一眼,“你这老气横秋的,才比他大几岁?”
燕昔年笑,“这和年龄无关啊,他出生的时候,我都已经记事了。我记得那时候你还不怎么开心来着,就怕弟弟会跟你抢玩具。”
夏霍渠也想起了往事,跟着笑了,“当年都烦他,没想到他给我们当跟屁虫当了那么多年。”
夏露浓知道两位兄长正在台下说自己的糗事。
他好不容易讲完,在观众的意犹未尽中结束话题,在主持人宣布散场后兴冲冲下来,先找空峙,“怎么样?我讲得还不错吧。”
空峙夸道:“非常不错,深入浅出,浅显易懂。”
早春天气,夏露浓出了一脑袋汗。
他嘿嘿笑了笑,抹掉额头上的汗,转头左右张望,“我哥他们呢?刚还看见他们来着。”
“人太多了,他们可能出去外面等,也可能回家了,出去看看就知道。”
夏露浓和空峙出去。
两位兄长果然在外面等他们。
夏露浓跑到他们跟前,邀功道:“怎么样,我讲得不错吧,没有堕你们的威风吧?”
“非常棒,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我们刚刚还在讨论,担心你会怯场。”燕昔年竖起大拇指,“我看大灾难后,学校要是重新开了,你去读个农学也不错。”
夏露浓有些腼腆地摆摆手,“以后再说啦,大家听懂了就好。”
夏露浓不仅给基地的人讲,他自己也要亲自种地实践。
比起去年的狼狈,今年他们要游刃有余得多。
这天晚上,夏露浓和空峙收工回来,在路口和两位兄长撞上。
夏霍渠和燕昔年身上的衣服全脏了,上面遍布着黑色的油迹,哪怕隔着一段距离,夏露浓都闻到了刺鼻的汽油味。
夏露浓一惊,“你们身上的汽油味道怎么那么浓?今天去哪里了?”
燕昔年道:“这不是春天到了吗?我们之前探明了农业机械的分布地,今天出门去拉回来。”
夏露浓问:“那些农业器械是坏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