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就假设假设”,师倪移开了视线。
小孩什么的……十年后吧。
不急不急,但是同居可以早日提上日程是真的。她一边喝着汤,一边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的个人终端。
郊外老房子里。
祝半雪煮了粥,炒了个小菜,祝融才回到家。
他的脸色不太好,疲惫感十足,祝半雪连忙放下碗筷就给他倒了杯温水。
“是今天工作量大么?”祝半雪关切问道,转到祝融身后给他按摩几下肩膀。
祝融愁容不展,这会无奈长叹一声,“半半呐。”
“诶”,祝半雪停了下来。
她预感有些不好,稍稍深呼吸了一下。
祝融捧着杯子久久出神,随即把水杯放到了桌面,一手搭在桌上,另一只手烦躁地摸了摸自己的白发才开口说道,“半半呐。”
“诶”,祝半雪搬过椅子坐下,沉住了气。
祝融看着祝半雪年轻的脸庞,忽地就有点儿心酸,不过还是慢慢把事情讲给了她听。
听完整个事件,祝半雪表现得比自己想象中的平静。她安慰了祝融一番,又给他编了点故事,让他定下心来。
爷孙俩默默无言地吃完了晚饭,心里各自藏着事。
饭后,祝半雪把剩余的零件做完,准备让祝融明天去上班的时候给厂里交回去。而祝融,在客厅待了一个多小时就回房歇息了。
大概是忙,师倪来视讯的时候,她也没多聊几分钟,淡然应了几句就找了个理由挂了。
等所有零件打包好,她才轻叹一声。
看着空荡荡的客厅,无力感袭上心头。这晚上,祝半雪罕见地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翌日,她连在通勤的悬浮列车上站着都是在搜索着各种资讯。其中有几则链接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的,她就保存了下来,打算午休期间再仔细研读。
斯科特学院每年组织机甲制造师资格考试都是在下半年,眼下,祝半雪这个学期还是不能拿到相关证件,连正规点的兼职都应聘不成。那些短平快的选项成为了她的主要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