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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郭郭”,灌溉营养液+1
哈~这营养液是给容小非补充体力的么?从东苑仓皇逃离后,秦茉低下头,霜月色裙裾翩迁若仙,匆匆穿梭于花木幽深处,脚下不作停留,快步疾行回主院。
她慌赧得不知如何自处,眼中水雾浓重,身体火辣辣地烧着,最滚烫的莫过于她所深抿的红唇,麻木且湿气未散,几乎不属于她。
若非青脊两名指挥使提前回来,一众仆役的礼敬招呼稍稍大了些,或许……容非那家伙,会圈禁她,直至天荒地老、绵绵无休止……
连话也没来得及说,她一听到异响,恍若梦醒,挣开他的臂膀,以手背蹭去唇上印记,急急忙忙撇下他,跑了。
甚至没再回头看一眼。
他们这样……算什么呀?
秦茉猛然认识到一个事实,有了这超乎寻常的亲密,她或许不能再嫁给旁人,包括她一生下来就定亲的未婚夫。
可容非……在撩她,还是有更深、更长远的打算?是一时情动寻快活?抑或倾慕她,愿意陪她熬过这一劫?
细细回味他的每句话,她宁愿相信,他的真心。
为免让魏紫她们看出端倪,秦茉借天气炎热、胃口不佳,以休息为名,不见任何人,只让丫鬟捎来几块小点心。
腹中饥饿,她难免想起,揽月楼的小鱼干被容非喂了猫,气得牙痒痒的。
镜中人满脸红霞未消,双唇鲜艳欲滴,时刻提醒她这上午干的荒唐事。
翻箱倒柜,觅得一消肿药膏,她胡乱涂抹唇边,暗悔那一刻的心醉神迷,导致她犯了大错。
即使两情相悦,在此等无名无份的情况下,不该任他胡来。
而且,她竟没真正反抗过……他一定、一定会认为——她是个极其随便的姑娘。
当初,他怎么说的?让她“自珍自爱”,而今又用强制手段,迫使她不自爱了!这人太过阴险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