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跟着蒋然走了，拍完照不甘的艺人跟在摄影组身后，想多蹭几个镜头，身形忙乱，很快被淹没在粉丝群中。
洛余生看着粉丝们跟着蒋然走了，落在后面上了来时的车。
车上只几个跟他一样没跟上去的艺人，又等了十几分钟，同车的几个艺人才回来，发型被挤得微乱，看上去有几分狼狈。
他们是直接被叫回来的，蒋然还被围在车边没有离开。
公司的车直接送他们回公司，洛余生想着干脆来了，让李向先回去，自己去实习生训练室待了一下午。
签约后一年内都算作公司的实习生，洛余生不常来，面孔在一帮十七八岁的新人中有些陌生，但整个训练室没有人过来询问，一眼看去泾渭分明。
休息间隙，洛余生离开训练室打开手机，微博上果然有了蒋然的热搜。
刷了会手机，远处隐隐传来争执的声音。洛余生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收起手机准备回去。
然而声音的方向却跟他离开的路重合在了一起，洛余生只好继续坐在原地，等对方先行离开。
“新哥，我当初只签了一年约，但是你们跟我说想续约随时都可以，为什么现在不行了？”
“忻航啊，不是我不让你签约，而是公司的规定就是这样。你这一年没有达到公司要求，默认接触合同不再续签。如果你想签约，只能按照公司的规章制度来，我也没办法。”
“新哥，你能不能帮我跟公司说一说？我真的很喜欢演戏。”
“不是新哥不帮你说，我跟领导都说过了，忻航这个孩子努力，只是运势不好，但是他们不听我的啊。”
“新哥……”
“这样，”被称作新哥的经纪人打断他：“你如果真想继续签约呢，只能去找领导，我没有权利做这个决定。”
他软了软语气道：“该做的我都做过了，对不起，不是新哥不帮你，是新哥帮不了你了。”
洛余生抬头看了一眼，年轻的艺人勉强挤出一个笑，没再为难经纪人，让他走了。
莫忻航算是科班出身，上了一年学就被公司签走，平时学校公司两边跑，也许是时运不济，每次一有好点的资源都因为学校的课程错过，公司对他的关注就慢慢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