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青年摇头表示了否定:“我演戏是为了演好一个角色。”
每个人拍戏的初衷不同,有人为钱,有人为名,有人为利,洛余生为的,从来只是生活。
晚上回到住处,开门,屋内的光从门缝泄出,随着开启逐渐将他整个人笼罩在明亮中。
有人等待的感觉可能在日渐适应中被模糊,却会在某个瞬间,蓦然跳上心头,在夜归的此刻,暖意恒生。
洛余生关上门,换鞋。
这几天晚上陆以期都在这边住了下来没有回去,洛余生回来的晚,即使注意到,也没时间多留意陆以期的动向,每次差不多都是洗完就睡了。
书房的门始终打开着,门外的动静传到了里面,陆以期兀自看着文件,没有走出来跟他说话。
似乎只是默默占用了书房,把其余空间都留给了他。
最近他被何文牧勒令控制体重,不准吃夜宵,家里也便不再出现过。
经过书房,洛余生停下来,迟疑片刻,在门上轻轻叩了两下。
陆以期知道他过来了,却没有抬头,听见声音才搁下手,看着他用略带沙哑的嗓音说道:“有事?”
陆以期的声音听上去有几分疲惫,洛余生回来前瞥了眼时间,那时已经十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