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则明知故问:“不哪样?”
陈茗儿眼神幽怨地看了一眼他扶在自己腰上的手,“你以前见我次数不多,却从来没给过我好脸色。”
“是吗?”沈则淡淡道,却顺势又在她腰上摩挲两下,“那会儿你又不是我的,我干什么要给你好脸色。”
陈茗儿像是小奶猫,气鼓鼓道:“我这会儿也不是你的。”
沈则手下用力把人猛地摁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哑道:“我本是想要忍到成亲之后,你若再这么气我,我可……”
“可就怎么样?”陈茗儿从他怀里脱出来,不羞不怯道:“你少嘴上过瘾了,你才不会。”
“所以你才放心大胆的气我是不是?”
沈则徐徐起身,轻拍两下门框,外头杨平应声,“将军?”
“把饭送进来吧,两副碗筷。”
“我不在你这儿吃,”陈茗儿站起来,“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还得去帮傅医正呢。这几日我就忙着照顾你,傅医正他们肯定累坏了。”
沈则握住陈茗儿的手,轻声道:“那也得先吃了饭再去。”
陈茗儿拗不过,只得敛了衣裙,随他坐下。
“你还没跟我说,你是怎么从宇文休那里套了药方出来。”沈则拉着她的手不肯放,有些懊悔,“你不该自己去。”
陈茗儿眨眨眼,“宇文休不好骗,我给他看了傅医正写的信,他也是不肯信的。那个时候你病着,哪有功夫再三番五次地去试探他,游说他。叫谁去我都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