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是太子了啊……”
“一个没有军功的太子,总是心有亏欠。你也知道,齐王劳军有功,最近在朝中颇有威望,他又一直是贵妃名义上的儿子,我不得不多想一步啊。”
“可你烧了一整夜,又怎么能?”
“无碍的,”太子无奈笑笑,“我昨日高兴,往马场跑了两圈马,受了些风。这些年不也这么过来了,哪能就受个风就不出门理事了?等我从朝会回来,我还要亲自看顾绛儿的课业呢,你叫他在这里等着我。”
“绛儿还太小,他才六岁呀……”
太子妃不忍再说下去,只是拼命摇头。
“就是因为他太小了,我才不得不……机关算计啊……”
—
圣旨送到的时候,沈则距离京城还有整整一日的车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