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少年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并抛向守卫,目光犀利的看向对方。
“盘它够不够?”
起初守卫冷脸相向、语气傲慢,待看过令牌上的“秦”字后,意识到似乎顶到了铁板,脸色瞬间便沉了下来。
守卫还未答话,只见边上不远处疾步走出了一位士官飞快地将守卫手中的令牌给夺了过去。
转头给了守卫一个“不识好歹”的眼神,士官脸上挂上一抹标准的微笑,恭敬地将手中令牌呈向黑袍少年,道:“在下北营校尉林飞扬,手下管教不严,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莫怪。”
说完林飞扬转头向守卫吩咐道:“狗眼长在腚上了?还不速速撤去拒马桩!”
“是!”那守卫低拉着小脑袋,语气中似乎有些不太情愿。
“公子,请!”林飞扬避让一旁,做了个“请”的手势。
黑袍少年轻拍的了两下马臀,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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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往前踏出了两步,弯下身来对林飞扬低声说道:“我记得三年前某人说过,打死不当打工人,怎么现在却委身来做个小小的城门卫官了。”
听到黑袍少年的话,林飞扬心中惊起一阵涟漪,他立即抬头看向了黑袍少年。
黑袍少年刚才说的那番话,是他少年时说出的意气话,此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在枫城这么多年,枫城秦家数得上号的公子少爷他多少也见过。
但是再定眼相看,眼前的黑袍少年他并未认识,甚至一点印象都没有,而黑袍少年似乎对他还颇为了解,这不禁让他思绪翻飞。
林飞扬斩断思绪,言道:“惭愧,惭愧!”话锋一转:“在下也曾去过几次秦府,但似乎未曾见过公子,恕在下眼拙,敢问公子是?”
黑袍少年笑而不答,转头看向前方,言道:“潘龙!”
言毕,黑袍少年扬鞭策马而去。
“嗯?潘龙?不是秦家的人?”望着黑袍少年离去的背影,林飞扬陷入了疑惑。
原先拦下黑袍少年的守卫见林飞扬不查不问便放那黑袍少年入城,好奇心让他挪了挪脚丫子,往林飞扬身边凑了凑。
“林长官,这家伙不是秦家的人,却拥有秦家令牌,我担心那令牌可能有问题。枫城武会事关重大,若不盘查,怕出了事不好向上边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