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沈如溪冷下脸来,低沉应道:“尽管试试。”说罢就往外跑。
钟梨儿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突生寒意,不知为何,当下她竟然觉得沈如溪不像沈如溪,那句说要她的命,竟那么地真。
“思思?”
沈如溪刚出家门就听到右侧有一锄头落地声,紧接一脸带泥巴、皮肤黝黑的高瘦男子跑过来看了一眼她怀中之人,就拔腿往前跑将过路的马车给截下。
沈如溪也跟了上去,刚一落座还未来得及多说,那男子就将钟思思给夺了过去,大言不发,只低头不知在嘴里边呢喃些什么。
不过也是可以理解,毕竟人家是有血缘关系,不像她,只是一个因车祸而穿越过来的后妈。
也不知那姓钟的怎么样,会不会侥幸被救了,毕竟像他那种自私自利的人,永远都只会将安全气囊装在自己的座位上。若他还活着,那真是天理难容...
沈如溪一顿乱想之时,马车已驶入县城,缓缓停在医馆。男子叮嘱马夫两句,就抱着钟思思下马往里边跑,她也就随了下去。
“幸好只是表皮擦伤,擦些药膏,吃几服药就好了,拿药单子去外头拿药吧。”
“谢谢。”男子浅说两字就接过药单子,一边往外走一边认真地轻读上边的药名字样。
细细声响传入沈如溪的耳中,他怎么会认识药单子上边的字?在原身的印象中钟习川不过是一个憨厚忠实、大字不识的村夫,不对,钟、习、川?
竟与那姓钟的同名,刚才她倒是着急,竟把这事给忘记回想了,既然她与原身同名,这人会不会?
沈如溪着急地往前一步想要看清他的脸,男子因她这一举动,侧过头来警惕地盯着她。
这眼神,为何带有防范疏离?他们不是夫妻吗?还有刚才那一番操作,像足了那个姓钟的办事手段。
难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