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家里的孩子,摊主一脸老父亲的骄傲,甚至有点热泪盈眶。
“你不知道啊,咱们怀山书院的院长,是个大好人。
不光免了束脩,还把以前欺负人的那几个学子撵走了。
现在孩子们读书,既不用担心家里供不起又不用担心在学校让人欺负,就一门心思的读,可用功了。
都想出人头地啊!
而且,怀山书院增设了武科,文化课学不好的孩子,还能考虑日后从军捞一份功名。
我家老三就喜欢练武,天天去书院可高兴了。”被人当面夸奖的怀山书院院长本山,心头那份沉重被冲散了不少。
“有的孩子,就是天生的武将,不过,想要在军中捞一份功名,单单武功好可不行,也要读书的,读了书才更明理,更能参透那些兵书啊!”
摊主闻言,看周怀山的目光不由一亮。
“这位老弟,听这话,是读书人?”
周怀山抱拳笑了笑,没接这话音,“这附近有没有卖二手书的呀?”
先是聊孩子读书,此刻再提及卖书,话题自然而然的引过来,摊主也就敞开心扉的聊着。
“有,好几家呢!以前学院收束脩,孩子们读书家里用钱紧,没有钱买新书,都来这里掏旧书。”
“这些摊子,您熟悉吗?我也想掏几本,但是时间有限,您给我推荐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