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山缩着肩膀,弱弱一笑。
“你这写的是什么!”
啪的一拍桌子,祭酒心头怒火蹭的蹿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并一声通报。
“大人,宫里来消息说,让周怀山即刻进宫,带着周怀山的课后练习。”
祭酒手一哆嗦,差点打翻桌上茶盏。
“知道了!”
应了一声外面,祭酒大人气冲冲看向周怀山,“陛下对你恩宠至极,你就交出这样一份课后练习?
陛下看到你这大作,非得让你气的原地吐血!
现在重新写一份也来不及了,你且拿着这份进宫去!”
说罢,把自己昨日心血来潮写的那片从另外一侧抽了出来,甩给周怀山。
“接着啊!现在知道害怕了,你早干嘛去了!
刚刚不是说,熬了半夜来完成功课吗?
这就是你熬了半夜写出来的东西?!”
祭酒大人都好久没有这么怒火冲天了。
上次发这么大脾气,还是十年前因为家里小儿子不肯好好读书。
这几年,在国子监任职,这差事清闲又得人尊重。
学子们恨不得削尖了脑袋钻到他面前,得他亲自指点几句。
每个人都拿出自己最好的表现来。
狠狠瞪着周怀山,祭酒大人气道:“我带了这么多届学子,你是我带过最差的一个!没有之一!拿着!等回来我再找你。”
周怀山一脸为难立在那里,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