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褐只觉得全身血液里都裹着煞笔二字,这两个字像是带着火药,马上就要把他炸碎了。
“够了!”
沈褐崩溃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带着哆嗦吼了一句。
周青顺势上前,“是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人发现了,所以shā • rén灭口吧!
让我来看看,你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这些人,尸体腐烂的都只剩白骨了,年头应该也有……”
周青拖了个长音,看着沈褐崩溃发抖的面色。
“……二十年了吧!”
二十年一出口,沈褐全身上下狠狠一僵,他眼睛猩红的瞪着周青,上前一把要捏住周青的脖子。
庆阳侯一把拉住他,“啧,怎么,死了荣阳侯还不够,还得死个周怀山?”
沈褐本就在崩溃的边缘,猛地听到二十年,荣阳侯,周怀山这样的字眼,更是刺激的不行。
偏溧德侯在一侧,一口一个煞笔煞笔叫个不停。
沈褐几乎是吼出声来,“我不是煞笔!二十年那件事,我没有参与!不是我,你们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吼声带着哭音。
周青幽幽道:“没有干系?谁信呢!
大理寺卿的府邸与荣阳侯只有一墙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