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刻意收敛脚步声,顾渊听见动静回头看她,淡色薄唇尚能看见被西瓜汁液蹭出一层水泽,原本清冷隽秀的俊脸被这抹瓜汁变得呆呆的。段舒摆摆手“解决掉了,就剩你啦。想怎么死?如果不服气,也可以先来切磋一下。”
“没有不服,”
顾渊出神地想起数日前的绮思“你可以勒死我吗?”
少女莹白的手,欢愉如孩童般天真又残忍的笑脸,都使他灵感勃发,恨不得亲身体验。
即使为之身死,也在所不惜。
“……啊?”
段舒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要求。“为什么?”
段舒问道。
她並没有施虐的喜好,反而相当照顾同伴和情人的感受。
要她做冷酷残忍的事情?可以,但她的剑尖和枪口永远只会对准敌人和丧尸。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