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口口声声说当他是姐妹,结果叫他去里间睡,她自己避嫌睡外面。
他本来应该高兴的,因为她下意识中还是把他当男人看的。可是想到她因此而生出的那些疏离,就让他高兴不起来了。
他烦恼不已,偏还没法说,缓缓摇头:“没什么,可能做了梦,但是记不清了。”
这种事很常见,于寒舟也常常会做一些可怕的梦,醒来却什么也记不清。这种时候把那种情绪打断就好了,于是她笑着指了指屋里的丫鬟,对他道:“这几个都是笑过我们的。先惩罚谁,璋哥指一个。”
丫鬟们顿时抱成一团,边求饶,边互相推诿:“指她,她笑得最大声。”
“不是我,我笑了一声就停下了,你笑得最久,惹了大爷不高兴。”
被丫鬟们这样笑声一冲,贺文璋的情绪并没有好起来,因为他不是真的做了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