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蒋竞年煞有其事的颔首,垂下的眼眸里含着浓浓笑意:“要不要亲自验证一下?”沈蕴脸一红,偏过头低声骂道:“流氓。”
“我承认。”蒋竞年继续颔首,同意沈蕴的观点。
沈蕴弯起眼睛,笑了。
短暂的分别让思念犹如汹涌的潮水,将两人淹没。躲在车里,两人把近半月漏下的吻全数亲了回来。亲到彼此气息紊乱,蒋竞年才肯放过她,上半身退回驾驶座,仍是意犹未尽:“车里硌得慌,疼。”
沈蕴被他亲得嘴角殷红,闻言,眼神往他腰间瞟。
是蒋竞年探身过来的时候,腰部硌着扶手箱了。
“疼?不会伤到了吧。”沈蕴抬手摁亮车内照明灯,伸手过去,想看看,却被蒋竞年攥住了,摩挲着十指相扣。
“没事。”他说,“没有这么身娇肉贵。”
车内放着舒缓的轻音乐,轻柔唯美,让人的心情放松下来。
沈蕴轻轻摩挲着蒋竞年的手指,问:“许总的事彻底解决了吗?”
“嗯。”她低着头,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蒋竞年抬手,替她别到耳后,指腹的温度从耳廓擦过:“挽留过,但是许墐去意已决,唯有尊重她的意愿。”
沈蕴闷闷地,哦了声:“但是为什么呢,好端端的怎么就要退股了。”
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沈蕴,蒋竞年犹豫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