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透明玻璃都被竹帘挡得严严实实,将屋内屋外隔成两个世界。
作势要亲下来,沈蕴推开他的脸,压低声音说:“干嘛啊,这是在公司。”
蒋竞年哼了声:“那又如何,公司都是我的。”
“……”无语了好一会儿,沈蕴被他亲着闹,从耳垂到脖子。她的肌肤白皙且薄,唇所过之处,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她怕痒,只能躲:“别闹。”
“没闹。”声音里透着暗哑,蒋竞年没好气地说:“如果我没记错,这已经是张成海第三次向你示好了。”
沈蕴眨眨眼,记不得了:“有吗?”
“你说呢。”耳垂下方那片雪白的肌肤上,被自己亲出一个红点。蒋竞年满意地笑了笑,将她的长发往前拨,遮住。
沈蕴想了会,记起元旦前张成海好像是约过她,后来在茶水间门口,还碰到了蒋竞年。
那时候她想,不知道蒋竞年有没有听到两人的谈话。
果然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