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他自己的家。
沈蕴看穿他的心思,唇覆在他耳边,用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苦,哪怕是争吵,都打不散的一家人。
蒋竞年握着她的手,微微用了力,说:“好。”
酒席在晚上,蒋竞年牵着沈蕴一桌一桌敬过去。轮到傅孟易那桌,傅孟易单独敬了他们两杯。
一杯敬沈蕴,郑重其事的跟她道歉。在旁人的一头雾水中,沈蕴仰头,将酒一饮而尽,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说:“以后再提这事儿,蕴姐跟你翻脸。”
傅孟易笑着应了,说:“好。”
一杯敬蒋竞年,他说:“对我们蕴姐好点,不然——”
不然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
蒋竞年微微挑了下眉角,迎着傅孟易坦然的目光,说:“不会给你机会的。”
话音落,两人皆笑了。
旁人不知,他们心知肚明。
婚礼后,因为新项目接近尾声,蒋竞年不得空,两人并没有去度蜜月,沈蕴索性也没请婚假,打算留着以后再用。
七月末,俞快生产,生了个大胖小子,沈蕴和蒋竞年特地开车过去探望。
回去的路上,沈蕴翻着相册里的小婴儿照片,感叹生命的神奇。
蒋竞年开着车,静静听她滔滔不绝的说着。末了,才捏了下她的手心,半开玩笑说:“别羡慕,回去我们马上也生一个,以我们的基因,肯定比他们家的可爱。”
沈蕴笑死了,嗔骂道:“就你自恋。”
说到生孩子这个话题,沈蕴倒是想起自从关岛回来后,他们便再没有使用措施了。前前后后算起来也有好几个月了,但是肚子一直没有反应。
这会儿蒋竞年提起,沈蕴不免有些忐忑,说:“你说我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蒋竞年皱起眉头,紧张地问:“身体不舒服?”
“身体没有不舒服,”沈蕴解释:“就是俞快跟我说,他们只一次没用措施就怀上了。我想着我们这都好几个月了,都没什么反应,是不是该去医院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