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啊……”缪之清轻柔地在舌尖咀嚼着这个年份,似是有感而发,“不都说七年之痒吗,你现在痒了么?”
马休鼓鼓嘴,逻辑相当清晰地回答:“七年之痒是从相处开始算的吧……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掰手指数没几天的。”
“那就当作是你暗恋我的七年之痒?我就想知道你有没有痒啦~”缪之清像个说不过大人所以任性撒娇的孩童,让马休看痴了。
她捂了捂自己的额头,女神会酱紫讲话嘛?!难不成她真的喝醉而不自知?!
缪之清好笑地拉下她的手,冷热碰撞下是不容不信的真实感。马休安下心来,她似乎有种奇妙的预感,这一夜对她而言将会注定不凡......
于是马休恢复了嬉皮笑脸:“有啊,我好痒!但你懂的~”
马休抛了一个自认千娇百媚的媚眼,继续说下去:“我不是不爱你了所以痒,而是太爱了想要完完整整地拥有你所以才痒。”
说完一贯脸皮厚入城墙的她也觉得不好意思了,连忙埋进缪之清的胸口,就像一只把头埋进沙堆的小鸵鸟。
而且这沙堆好咯人呀……马休蹭啊蹭、蹭啊蹭,缪之清胸部压根儿就没有一处软和的地方,只有硬邦邦戳人的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