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某人显然有比起泡澡养神激烈百倍的安排,她像条缠在缪之清背后吐着信子的美女蛇,欲.望在叫嚣着。
缪之清觉得后颈有种难以言说的凉意,让她暗暗叫糟。
女人的预感总是那么准......
不知从何而来的妖风,吹皱了一池春水......
......
第二天,晨光熹微,从昨夜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透进卧室。
尽管昨天宠着马休折腾了大半宿,但缪之清的生物钟还是让她在第一抹朝阳中撑开发沉的眼皮。
晨起,比身体先醒的往往是意识。
缪之清回忆起昨夜的种种羞恼万分。
羞的是经过起初的疼痛,这件事比她想象中更让人投入和享受。在此之前,她并不知道自己身体里也积攒着这么多欲.望,等待着释放的瞬间。
恼的自然是现下在身后搂着她的大尾巴狼了!在浴缸里就迫不及待地要了她,还美其名曰省去清理的步骤。
结果呢?刚躺上.床腰酸背痛想休息的她又被双眼冒光的某人推倒,实打实地又来了两回......
要不是自己最后揪着床单哭泣求饶,马休估计还能兴致勃勃大战三百回合。反正她算是知道了,这家伙除了睡觉,其他时候都精力旺盛,尤其是做这件事的时候,就跟个电动马达似的!
羞死个人也恼死个人!缪之清咬着发干的嘴唇又有些想哭的冲动了……
媳妇儿在心里骂她呢,马休似有所感地在睡梦中抽了抽鼻子,又把缪之清搂紧了几分。
这动作牵扯到了缪之清发酸的腰肢,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活脱脱一朵被蹂.躏过的娇花。
“唔......”听到媳妇儿的痛呼声,马休不可能再呼呼大睡下去,她双眼睁开一条缝儿。
小眼睛还迷瞪着,马休就不忘关心怀里的缪之清:“缪缪那里不舒服吗?”
说的是哪里,这次彼此都了然于心。毕竟都是经过人事了的嘛!
缪之清恼恨地用指甲抠了抠马休绕在她身前的手臂:“我是腰疼!”
“哦……”马休咂巴了两下嘴,仿佛清醒了一些,“那里不疼就好,腰我可以帮你揉揉,那里的话我就只能给你呼呼了。”
“你闭嘴!”缪之清受够了这家伙用卖萌包装她的淫.言.秽.语。
因为声音嘶哑,她吼得太过用力,腰间的酸楚一下子涌遍全身,疼得她想落泪......
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眼泪一颗颗滚落眼眶,被枕头吸纳。
听到眼泪滴到枕头上的“啪嗒”声,马休就知道事情大条了,她马上翻身下床跑到缪之清这一边。
“缪缪,你怎么哭了?!”马休趴在床边不知所措,“我这张贱嘴呀!我以后再也不瞎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证明我是不卡文的大猛攻,我今天三点就起了缪之清不是轻易落泪的人,所以每一滴泪都像是烫在马休的心头,让她恨不得把招了女神哭的自己千刀万剐再油烹!
“缪缪!媳妇儿!我的公主啊!”马休不厌其烦地变换着称呼,也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抹去缪之清残存在脸颊上的泪痕。
忽然,马休像是想到了什么顿时耷拉下眉眼:“你是不是后悔了?昨晚的事情......你是不是讨厌和我做?”
“你在瞎说什么......”缪之清的嗓音像被尖石磨过,时粗时细,“我就是腰疼,你不是要帮我揉吗?”
差点要跟着哭起来的马休立马破涕为笑:“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这么坚强的人不会因为腰疼掉金豆子的呢。”
马休绕回自己那一头,爬上床手法娴熟地为缪之清揉腰。
按摩什么的,在和医师学习揉胃的时候,她也顺便学了一些其他的推拿之术。
“嘶——”缪之清的腰酸麻得不成样子,“以前没人疼惜,我哭给谁看?”
“嘿嘿嘿!”此言一出,马休笑得特别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