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哭了半天也没有一滴泪,江暮迟轻笑,“是不是栀子花香?”
“对,你这个负心汉,你怎么可以这样...”乔予安装模作样的抹着眼泪。
江暮迟抬手把人拉到怀里,拥了满怀的栀子花香,嗓音低哑:“安安,这条领带,昨天晚上遮了谁的眼,你最知道,或许闻闻你自己身上的味道,嗯?”
最后一个上扬的语调,让乔予安打颤,“呜呜呜,麻麻,这个男人搞黄色...”这是闹哪样?
想了半天季循也没有想明白,这怎么就不让进了呢,昨天还好好的,这脸变的太快了。
季循摸了摸鼻子,差一点高挺的鼻梁骨就要塌了,还挺狠心的。
“咚咚咚。”季循敲了敲门,心想自己到底在哪里惹着她了,要不然怎么会突然的生气。
不过不管哪里惹着了,总之都是他的错了就对了,先把态度放低,找对认错的姿势,这是追妻大计第一招,“千错万错,错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