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盛和欢字才说一个,宋知欢就拽着梁怀洲跑远,留他面对一众人讥嘲目光。
在旁看完整场闹剧的梁父,出声止住宴会fēng • bō,宴会又热热闹闹进行,丝毫没因主角中途离开,而有变化。
游轮一路向前行驶,宴会厅的谈话声,回荡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虚假又聒噪。
宋知欢房间带个露天小阳台,她埋膝坐在地上,脚边滚落着几个空啤酒罐。
圆桌上的手机,铃声响了一个又一个,宋知欢都没抬头。
直到敲门声响起,传来梁怀洲略带愠怒的嗓音:“宋知欢,你在房间里做什么?立刻给我开门。”
半晌,没人理。
梁怀洲皱眉,继续敲门:“开门…”
宋知欢抱着膝盖的指尖动了动,抬头,脸颊一片红,眼睛红肿得像个核桃,使劲摇头,哑着嗓子回他:“我不开——”
又把自己缩成一团,极没安全感。
门外,梁怀洲低骂一声。
想到他给宋知欢打的几个电话,都没接,狠狠皱眉。
梁怀洲看着眼前碍事的门,一脚踹开,迈腿走进去。
门框上的灰刚好掉下来,落在梁怀洲脸上。
梁怀洲拿手摸了两把脸,呸一声,吐掉嘴里的灰。
目光环顾房间一圈,没人。
海风吹起落地窗前透明窗帘,梁怀洲立马看见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宋知欢。
他翻个白眼,走过去。
梁怀洲走近阳台,垂眸看着地上躺着的几个啤酒罐,知道宋知欢那三杯倒的酒量,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三杯倒的量,还学人借酒消愁,真是个猪。”
梁怀洲踢开脚边碍事的易拉罐,把宋知欢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