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欢一个不妨,差点头撞在挡风玻璃上。
等她直起身,对上宴祁鹤似笑非笑的目光:“你怎么就知道我在你身上是白费时间?”
“……”
宋知欢沉默一瞬,没有说话。
宴祁鹤捏紧方向盘,一个打转,踩了刹车,把车停靠在路边。
他沉默一会儿,靠在座椅上,歪头,勾唇:“宋知欢,我从来不做无回报的投资,你懂的。”
宋知欢笑了声,长腿交叠翘起,歪头迎上宴祁鹤势在必得的眼神,“宴二少,有些投资项目是注定了亏本的,早些抽身才好。”
“那你又怎么知道,你后面不会爱上我?”
宴祁鹤身体微斜,拇指扣住宋知欢下颌。粗粝指腹擦过她白瓷肌肤,扬唇,笑道:“话可不能说太早——”
宋知欢抬手打掉他的手,揉了揉有些微红的下巴。淡嘲:“感情这玩意儿,从来不是投入就就有回报,你我都懂。”
要真有回报,怎不见梁怀洲曾回报她的感情。
可笑。
宴祁鹤深看她一眼,笑了声:“那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呗。”
宋知欢莞尔,挑眉:“奉陪。”
“你输了怎么办?”宴祁鹤靠在座椅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方向盘,戏谑的看着宋知欢。
宋知欢懒懒抬眸,看他一眼:“我输了,你得到我,不亏。你输了,就把你在法国的那栋庄园转到我名下,作为送我的生日礼物,如何?”
宴祁鹤闻言,笑出了声:“敢情你在这儿等着阴我呢?”
去年他爷爷去世,宴家分遗产,他哥宴祁南和他各一半。
法国那栋庄园,就是他所得遗产之一。
宋知欢翘着腿,手指在腿上一下没一下的敲打,轻哼:“我可是心水法国那栋庄园很久了——”
“堂堂宋家大小姐,觊觎我一个无业游民的财产,有点过分了啊。”
宋知欢眼皮一掀,装无辜:“过分吗?有谁会嫌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