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然想起,年少那会儿,梁怀洲最是讨厌这些香水味,嫌弃不够爷们。
六年一过去,他倒是穿得人模狗样,跟个圈里的公子哥没什么区别。
西装香水,样样皆有。
宴祁鹤注意到她的走神,箍住她纤腰的手臂用力,温声低语:“不舒服吗?”
“没有,”宋知欢摇头,嘴角漾起一抹淡笑,问宴祁鹤:“祁鹤,你怎么没告诉我今天宴会有我哥在?”
她唇角笑意淡淡,宴祁鹤看见那双澄清杏眼里的怒意。
可这会儿,他只能进,不能退。
宴祁鹤唇角上扬,抬手帮她将碎发别在耳后,温声:“我怎么知道,累了吗,要不要过去坐下,拍卖会马上要开始了,听说今晚拍卖品有你喜欢的那条项链…”
宋知欢不难听出宴祁鹤话里意思,他这是拿项链和她赔罪。
她正要说话时,不合时宜的女声响起。
“怀洲,你在这吗?我找你好久了。”
宋知欢偏头,看清来人,是陈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