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之上,你来我往,说的都是虚伪恭维之话。
酒过三巡,林总也喝得高了,和梁怀洲谈起正事儿:“梁总,西区那块地不是林某人硬咬着不放,倒是宴二少那边开了高价,比您这咳咳…”
梁怀洲这几年在商场上应酬多次,酒量早比年少好得不知有多少。
听着林总的话,梁怀洲漫不经心的解开衬衫两颗纽扣,挽起袖子,露出青色血管盘虬的手臂。
左手小臂上有道浅浅的疤痕,淡到让人看不见。
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以杯身遮住唇角淡嘲,似笑非笑的:“宴二给你多少,我都出双倍。”
林总听闻这话儿,眼睛亮了一下。又干咳一声,笑道:“今晚就是成总请客聚聚,咱不谈生意场上的事儿,来——喝。”
“喝。”
梁怀洲与他碰杯,轻抿一口酒。旋即,胳膊支在桌上,支着脸,另只手玩着手中酒杯,没有要再理林总的意思。
西区那块地,他也不是非此不可。
只是宴祁鹤想动手抢,也得看他愿意不。
梁怀洲走着神,余光瞥见一抹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