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索言把他绑得像个古代剑客似的,陶晓东笑得不行,说:“眼梢都快吊上去了,这么下来一天我晚上头皮就废了。”
汤索言也笑,陶晓东豁出来形象不要了,让他乱绑。汤索言边笑边问:“就扎一下不行吗?你这个揪……怎么能揪起来啊?”
陶晓东笑得都有点岔气,后来说:“你要实在不会揪那扎一下也行,就是这么扎着太活泼了,撅个小辫儿似的。”
俩三十好几的成熟男人因为他这句话又笑了半天。
后来好容易绑得还行了,也揪起来了,汤索言自己还挺满意,说好看。陶晓东也说挺好。
俩人一直到地库了都还在笑,出了电梯陶晓东问:“医生的手不是应该很灵巧吗?”
“这不是弄得挺好?”汤索言又侧过头看看他。
一边说着话一边朝车的方位走,汤索言说等会儿先送陶晓东去店里,他再出去取药给他打针。手还是得消炎,肿得太厉害了,最初耽搁时间太长。
俩人说着话,也没太注意周围。
直到他们走到车前,有人突然过来叫了声“汤医生”。
两人诧异地看过去,是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双眼通红,他看着汤索言说:“汤医生,是我,我们在医院见过。”
不等汤索言说话,陶晓东下意识把汤索言朝身后扯了一把,皱着眉低声问他:“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