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穿一身工作装束,向他汇报近期工作,这种职业态度让他很放心,又让他有些许失落——她看他的眼神里不再有任何倾慕的意味。
中午请她吃午饭的私人时间里,也毫无进展。
她拒绝他一切额外的善意,她对他笑,可笑容里带着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傅棠舟心底升腾起一种莫名的烦躁。
他从车内储物盒里摸出了打火机和烟盒,他想给自己一根烟的时间。
淡蓝色火焰点燃细烟,一阵缥缈烟气笼在车内。
烟草过肺的滋味,令他不禁回忆起去年银泰中心那一晚,顾新橙撕心裂肺地痛斥他。
他对她的好或不好,全都化成最伤人的利刃,一下一下刺着他。
她走了之后,他闭着眼睛思考她的话。
她想要的生活,他当真没办法给她吗?
他给了她想要的dú • lì和自由,整整一年时间,他没有找她,也没再出现。
就算她和其他男人发生什么,他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