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鹭池伸手拉过乔鹊,转身就走,还顺手敲了敲他的脑门:“人家专挑着你欺负,你不会欺负回去吗?”
秦时夸张地做了个捂心倒地的动作,浮夸嚷嚷:“我的天哪,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江鹭池给我秀恩爱!在我这个单身狗面前,还有没有人性!”
乔鹊愣了愣,觉得很少看见江鹭池开玩笑,有些新鲜,都忘了反驳秦时的话。
秦时看着乔鹊那个样子,更柠檬了,不甘心道:“我又没说什么,就要这样护着,怎么,你还能护得了一辈子?”
江鹭池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不能?别说是你,以后谁都别想再欺负他。”
这下,轮到秦时愣住了。
他走了过来,一边用惊奇的目光看了乔鹊一眼,一边叹了口气,看向江鹭池,终于收了玩闹的样子,眼里有些藏得很深的情绪:“真好。阿池,能再见到你,我很高兴。”
他笑了笑,伸手递给了乔鹊一件东西。
“给我的?”乔鹊接过一看,是一张粉红色的小小信笺。
那种纸,江鹭池见过,是命理师用来解命的专用笺子,背后还印着秦家的家徽,只有当事人能看到上面的字迹。
他不赞同地皱了皱眉:“秦时,我说过,乔鹊不需要知晓命格。你何必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