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种类的鱼群从眼前游过，乔初对比着三号物资点的位置一点点摸过去。
应该就是这了。一根根纤长碧绿的水草在面前疯狂摇摆。水草群里应该就藏着物资箱，乔初可以确定。
刚挑开一缕密密麻麻的绿色茎叶，一个黑色的熟悉的脑袋钻了出来。恰好出现在乔初的手旁。
但她的身体反应比脑子快得多，一只手狠狠将脑袋拍了回去。
措不及防的灰鬼：“？？？”
“……”乔初尴尬的看着自己的手，无声的张了张嘴。“失误，失误。”
灰鬼臭着脸，整个人钻了出来。
乔初眼尖的发现了他手上正拎着的一个黑色的小箱子，不由眼神放光：“你找到物资箱了？”
因为在水下，乔初放不出声音，但灰鬼看口型也猜出了大概的意思。随即点点头，将东西递过去。
即使刚刚给灰鬼的脑袋来了一下，乔初愧疚一下便忘在那脑后。兴致勃勃想要打开箱子，看看有什么，才想起这是在水下，又默默放下了手。
灰鬼静静看着她的一番动作：“你选择了海妖基因是吗？”
乔初拿好黑色的物资箱，闻言顿了顿：“是啊，怎么了？”
灰鬼：“……没什么。只是看到你连游泳都不会，我还以为自己感受错了海妖的血脉。”
“………”乔初眯着眼，不要以为我没听出来你的嘲讽。
“那你是怎么度过实验的？遇见沈何和吴奎了吗？现在怎么样？”她呵呵一笑，大方的不与他计较，直接抛出最关心的问题。
灰鬼摇摇头：“没看到他们。至于基因实验，我直接选了海妖，要是这都过不了关我也白活了。”
乔初表示明白，只是，“你知道非正常形势下人类与海妖基因结合的后果吗？”
灰鬼似乎猜到了什么，笑而不语。
“………又卖关子。”
笑够了，灰鬼才缓慢开口：“你知道海妖还有一个传说吗？”
乔初：“还有传说？那是什么？”
灰鬼：“因为我们海妖来历神秘，存活年代久远，一些传闻中的水中异兽很容易就会一起联想。譬如蠃鱼、鲲鹏。”
“……蠃鱼、鲲鹏…山海经？”乔初咽咽口水。
“偶尔听闻族群中有妖拥有一些比较特别的能力。大抵海妖的祖辈们可能真的跟这些有一丝丝的血脉关系吧。”
“那岂不是说，我马上比你都要厉害？？我这可是返祖啊！”乔初瞬间曾经在美好的幻想中，翻江倒海，呼风唤雨的能力似乎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