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盛臻摇头轻笑。
黎初还是有些担心:“除了手,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
“没有了。”
“真的?”
“你要不要亲自检查一下?”
说完就径自脱掉外套,左手一颗颗解开军衬的扣子,敞着怀,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和清晰流畅的人鱼线登时映入眼帘。
黎初猝不及防地看到这么刺激的画面,人都傻了,在盛臻作势要解开裤腰上的皮带时,猛地回过神来,慌不择路地一头扎进洗手间:“我想上厕所!”
隔着一扇门,黎初似乎还能听见他低沉的笑声,不禁愈发羞赧。
她望着镜子里自己红得快要滴血的脸,自暴自弃地哀嚎一声:
太丢人了……
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把脸,在洗手间里磨蹭了好一会儿,等脸终于没那么烫了,才慢吞吞地从洗手间出来。
她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余光瞥见盛臻刚才还是披着的上衣这会儿已经完全脱掉了,精壮的上半身不着/寸缕,惊愕地舌头都开始打架:“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小心着凉!”
“没事,我身体好。”盛臻唇角微勾,“况且我要洗澡,难不成穿着衣服洗?”
“哦哦,那你快去吧!”
黎初梗着脖子,尽量目不斜视,她觉得口干舌燥,想走到门边的饮水机前去倒水喝。
盛臻伸手拉住她:“黎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