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帅十分丢风度地骂了一句脏话。
“嘴巴要洗洗。”千梧顶着潮红的脸颊嫌弃道。
江沉手指搭上皮带扣向他这边走过来,军官的荷尔蒙在狭小的空间贲张。他穿过喷洒的水帘,攥着千梧散开的衬衫领口,将有些醉软的人向上提了提。
极具侵略意味的动作挑衅着艺术家高傲的神经,千梧在醉意中眯了眯眼,一脚踩上江沉的鞋,同样攥着他的领口迫使他低头。
“怎么洗?”江沉凑近咬了咬千梧的唇,喉咙中的嗓音抵押温柔,“嗯?”
衬衫领口散开后又沾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千梧浑身白皙的皮肤都染着醉色,锁骨和胸膛一同随呼吸起伏。
他闭眼轻细地嗯了一声,如同最盛大的邀请。
寂静午夜。
千梧一头乌发都埋在细滑的被子里,睡得很沉。呼吸声细长均匀,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放在枕边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睡梦中的江沉仿佛有心灵感应般睁开眼。
午夜三点四十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