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梧心想,难怪别人还能想起她昨晚裸奔的豪迈,而她却连续裸奔一整夜。
松松低低叹气,“这酒好像是比昨天更香了……要不你少喝点。”
千梧低头咀嚼,余光里江沉摩挲高脚杯的动作却忽地一顿。
下一秒,千梧的动作也僵住,他不动声色地放下勺子,看向靠在一起的两个女孩。
江沉在桌子底下掰开他的手指,在手心写下一个字。
浴。
昨天在餐厅将那杯酒一饮而尽时,他整个人仿佛都飘在了云里。但致幻作用起初不是连续的,他时而清醒时而迷离,依稀记得在喝酒后,大家伙见着他的样子都吓得不清,有一个梳马尾辫的女生还小声说,“必须得喝,但不必须得喝完吧,我就喝一小口行不行?”
当时没人回应,毕竟大家都惊恐地看千梧,哪有人顾得上理她。
这就是江沉当时本来留心,但又被千梧酒醉勾住肩膀打岔忘记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