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黄不明所以,“窗户还能是什么做的,窗框和玻璃。”
“也许不是玻璃,是水晶。”江沉勾起嘴角,画中女人指尖轻轻抚摸着窗,就像在触碰什么脆弱珍贵的东西。
薛高个一拍手,“大家,火速排查一遍城堡里到底还有没有其他人物的画。”
一堆人风风火火往楼上冲,千梧站着没动,仍旧看着墙上那幅画。
余光里江沉和松松一同往厨房走去,他没理会,客厅里只剩下他和赵含两个人。
“为什么……帮我。”赵含低声问。
千梧从画上挪开视线看她,她神情平和了很多,大概是副本里见面以来最平静的一次。
“你该好好洗个澡,洗干净头发和脸,下次说话大声点,想救别人也直白一些。”千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看着她有些躲闪的视线又说:“不是嫌弃你,只是觉得你挺聪明的,不要再这样颓废消极下去了。如果要孤身在神经里走下去,需要很坚定的意志。”
赵含眼神空洞了一瞬,“什么坚定的意志?”
千梧视线不自觉地飘向刚刚江沉进去的厨房门口,语气温柔下来,“离开这片虚妄。”
赵含眼眶又红了,但她这次没有低头,“松松是放逐者。”
“我们猜到了。”千梧不过一点头,“她是很高明的放逐者,比我们还要先一步猜中所有死亡机制,所以我们没法利用副本机制除掉她,只能井水不犯河水。你不揭穿她,她会有惮于你,这对你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