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立道:“太子所言极好。”/p
黄奔奔乃一国太子,何曾有人对他如此放肆,当时便拉下了脸:“本太子唤你一声容将军,是给你面子。还请你,自重。”/p
“老夫唤你一声太子,也是给你面子。你若识趣,就待事情水落石出,如若真的冤枉了贵国将军,老夫自当赔礼道歉。”容立什么场合没有见过,若不是皇帝在场,怕早动了手。/p
两方僵持不下,黄奔奔只得向皇帝求助:“皇上,容将军如此咄咄逼人,请皇上为小王做主。”/p
若是没有之前的事情,皇帝自然愿意息事宁人,如今经过华容一搅和,加上容立如此态度,形势急转,哪有这么容易就让他离开?/p
眉梢轻扬,安慰道:“朕自然是相信太子的。只是华小姐是太师孙女,太师舐犊情深,自然想查清事情始末。事情水落石出之时,也好还了王将军清白。这对于两国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太子你觉得呢?”/p
黄奔奔闷声不语,也无可奈何。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他了。/p
黄笋笋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既有担忧,又有无奈。/p…
按华容所言,于威带领一队侍卫前往驿馆搜寻证据,叶东篱也一同前往。/p
说快不快,说慢不慢,黄奔奔喝了两壶茶的时间,于威回来了。/p
一个箭筒,一堆瓶子,还有一个趴在担架上的王煜。/p
王煜的脸色苍白得难看,额上汗珠豆大,说话都有气无力。杜若垂头挪了过去,掏出手帕给他擦拭。/p
“这,是王将军?”苏易南不怀好意地笑笑,“当真不像,真不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