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开始往苏易南手中缩,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它委屈地咕咕叫,不仅它,苏易南都觉得太狠了。
华容又道:“最后一遍,那稻谷是不是你吃的?”
那只鸡翅膀紧缩,腿都在颤,它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确实发生了,还是那么惨绝人寰。**做了这么久,原来最可怕的不是被杀了吃了,而是不知道何时被杀,还要默默忍受未知的恐惧。
华容将棍高高举起,向着鸡的脖子呼去,棍未落上,鸡已经吓得晕了过去。
“胆子真小。”她嘟囔道。
苏易南手一松,那只鸡直接硬邦邦地摔在了地上,他擦擦额上的冷汗,暗下决心,以后只要她想知道的,自己绝不瞒她,太吓人了。
华容转过身,微笑着向着和顺说道:“和公公,到你了。”
和顺看看地上的鸡,艰难地咽了口吐沫:“华小姐,您是想严刑逼供?”
华容摆摆手:“不不不,你误会了。严刑逼供那是对好人屈打成招,本小姐出身名门,怎么能干那种事呢?”
顿了顿又笑道:“不过呢,自古以来,有的时候你不用点刑罚,坏人是不会招供的。所以,这不过是杀鸡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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