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清阳不甘心,又继续刚才的话题,“易南比较什么?”/p
她没抬头:“不过是无聊的事。他就是个无聊的人,还是个话痨,你又不是不知道。”/p
他摇头,不赞同:“易南才不是话痨,只是在你面前而已。”/p
“你怎么知道?”/p
“因为我也是一样的人。”/p
华容乐了:“你们兄弟真有意思。”话一出口,便后悔了,暗道以后不能如此神经大条,若真是被别有用心之人听到了,那真是祸到临头了。/p
冀清阳倒点了头道:“在某些方面,我们倒真是出奇的像。比如,在喜欢的人上……”/p
华容不笑了,轻声道:“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好。”/p
气氛有些微妙,他笑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p
真是死心眼,也罢,便说道:“易南哥哥被王煜重伤后,有一次负责换药的大夫有事不在府中,就让我帮他换药。我说,我做不来那么精细的活。他却说,我为你熬过药……你说你们这么比来比去有什么意思?孩子一般。”/p
“那你为他换药了?”他问道。/p
她点头,老实道:“换了。他伤口很深,血肉模糊……”想到了那日,她忽然不说话了,“不说了,先吃饭吧。”/p
见他陷入沉思,摇摇他的胳膊道:“你心思总是这么深,有时我都不太敢说话……”/p
他对她一笑,叹道:“长在那偌大的深宫,终日想的就是如何活得更久些,心思总会深些。”/p
见她低下了头,又道:“但是容儿,就如我之前所说,我不会骗你,你所看到的,就是最真实的我。”/p
她心中一动,点点头:“我相信,所以我来了。清阳哥哥,年轻时经历多了,对以后不是坏事。你会慢慢好起来的。”/p
“你会陪我吗?”他问道,眼中有着一种不可捉摸的情愫,华容避开他的眼神,反问道:“那你以为我来找你做什么?就为了做这没有工钱的厨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