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看着挺深沉的,怎么说话如此幼稚,华容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免得自己又多愁善感起来。…
“冀清阳,你只说答不答应吧?”
听她陡然唤自己全名,连连点头:“我答应,你说什么,我便答应什么。”
“这还差不多。”见她阴转晴,这才松了一口气。
“接着说吧,你那干票大的是什么意思?”他洗耳恭听,直觉告诉他这必定是个不同凡响的主意。
事实也正是这样,只听得他目瞪口呆。
“容儿,你这个想法真的从来都没听过,不仅是我,我相信满朝文武都没听过。”
她得意道:“不是满朝文武,你放眼整片大陆,也是绝无仅有。”
“可是,真的可以吗?”
华容点头,让他放心。灾情紧急,他可以现在进宫去向皇帝建议。若是皇帝不同意,她给他再做一个月厨子。
冀清阳笑了,他倒是愿意她再做一个月厨子,最好是一辈子。当然,他没敢说。
德心殿中,皇帝正愁眉紧锁,茶都换了几杯了,他仍没有喝。
秦平不敢打扰,只得待在殿外候着。
“秦公公,烦你通报,本王要求见父皇。”冀清阳换了身衣服,到了殿外。
秦平有些不敢,他伺候皇帝多年,知道他越是烦扰的时候越是暴躁,他不敢去触霉头。
“秦公公,本王是为了新城水灾之事前来,你放心通报,父皇若是怪罪,所有责任本王承担。”他定定地说道。
“三皇子,皇上正忧心呢,您不如换个时间过来吧?”秦平倒不是全为自己,这个时候所有人都躲着走,他不愿意冀清阳再被责骂。
“秦公公…..”
殿内忽传来一个声音:“是清阳吗?进来吧。”
冀清阳道:“是,父皇。”
见他走进殿内,秦平连连摇头,只能祝他好运了。
“父皇。”冀清阳到了殿内,恭敬地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