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要有靠自己的一日,再者医术武功也大有长进,为了避免引人耳目,华容决定带仅繁霜同行。
华疏担心两个姑娘独自上路终归不安全,执意要再派几个人同行,被华容给婉拒了。她总觉得外公骤然生病必定有着什么隐情,故而越少人前去越好。而且,就府里这些人,功夫还不如她。
“爹爹,那女儿就先回去整理行装了,明日一早就走。”华容道。
华疏点头,叮嘱她一定路上小心,凡是不可强出头,平安最重要。
只是刚走几步又折了回来,她忽然笑嘻嘻地看着她爹,直接看得他发懵。
“有话你就说,这么盯着为父做什么?”华疏不怕见女儿哭,就怕见她笑。只要她这么一笑,定然是有个坑等着她这老父亲。
华容拉着他的胳膊,乖巧地说道:“爹爹,女儿又不是洪水猛兽,您总这么戒备做什么?”
她爹哼了声:“吃的亏多了,能不长记性吗?你这丫头,净给爹爹找麻烦,爹爹这老脸这几个月间可被你丢了不少。”
华容呵呵一笑:“哪有?女儿一向乖巧,从不惹是生非。”
华疏将她胳膊拿掉,板着脸道:“乖巧这个词,还真不敢往你身上用。之前是不是在天上客,你与江牡丹喝得那是酩酊大醉,府尹都知道了,还在爹面前夸你率性可爱、不拘小节,爹当时羞得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爹找你问罪的时候,你就这么笑的。”
华容挠挠头:“爹爹,那么久远的事情就算了吧。都怪那于游,好赖话不会说。”
“哼,你还怪别人。说个不久远的。前几日,你把礼部尚书那小儿子给揍得鼻青脸肿的,尚书夫人亲自到咱们府上要说法,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滔滔不绝直让人家半个字都说不出来。连带着尹妈妈都对你哑口无言。”
想到当时的情景,华疏就觉得老脸发烫。
“爹爹,这件事您可真怪不得我。那小子仗着块头大,就敢欺负扬儿和宜儿,我这个做姐姐的不为他们出头那才是失职。您没听到姨娘还夸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