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位客人，有点眼熟啊。该不会之前也是在我们这里做的吧？”
院长演技有点浮夸，刚看了一眼，就直接背台词。
薛明晏不禁吐槽：这踏马已经毁得他亲妈都不一定认识了吧？你这上来就说眼熟，有点假吧？
岁千念掐了他一把，又瞪了他一眼。
还嫌露馅不够快吗？快收起你的表情。
但正经担心池星芒的薛茗玥却没工夫在意背后弟弟的小表情，认真回答医生道：“他叫池星芒，您查查，之前是不是在这里，我没问过，不知道。”
“好的。”院长马上绕道办公桌后打开电脑装模作样的搜索，其实池星芒的资料早就被他调出来反复看了七八遍了，“要之前是我们这里做的就方便多了，我们每台手术都有视频记录的，以便还原客户最初的样子。”
“最初的样子？”岁千念刻意在薛茗玥耳边强调了一遍关键词，“还有人整了之后又想改回原来的样子吗？”
“有啊。”院长可能是接待的邻国的客户比较多，中文说得贼溜，正要打开话匣子和岁千念好好聊聊八卦，就被薛明晏不耐烦的瞪了一眼。
并很有眼色地读懂了他的口型：别废话，说重点！
“不过大多数就是个纪念和对比。”
院长调出了池星芒之前的照片，赫然是当年邓风的脸，只是多了许多伤疤。不过没见薛明晏点头，电脑屏幕还没有转过去给薛茗玥看。
“薛小姐，您要看看池先生之前的照片吗？”
薛茗玥抬头看向院长，岁千念和薛明晏都有些紧张起来。
但是她很快摇了摇头：“这是他的个人隐私吧。在未经他允许的情况下我擅自打听，有些不礼貌。等他好了，我会自己问他的，谢谢。”
岁千念和薛明晏对视一眼，既失望，又为薛茗玥惋惜。
不论是过去的邓风还是现在的池星芒，他之所以能两次都骗得毫无痕迹，就是因为拿捏住了薛茗玥这比一般人标准更高的道德心。
薛明晏不死心，再此眼神暗示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