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确实也能侧面证明，孟宜君一开始就知道替换的事情。不过，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们都是从d市出来的，并和同一个女人有密切关系，那，会不会他们彼此之间，其实认识。”
“认识？有可能。至少何海生应该知道杜成的存在，甚至知道他是岁千芊的亲生父亲。对杜成的恐惧，可能也是他不敢对我们说实话的原因之一。至于杜成，过去他知不知道我不清楚，现在，他肯定已经知道孟宜君和何海生之间还有个儿子了。”
薛明晏接着说道。柳叶子是后来进来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也听说那个男孩儿的猜测了。
“哎？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何海生死前告诉我了。”薛明晏得意地看了一眼岁千念，大有向柳叶子炫耀“你看，我老婆聪明吧”的意思，道，“念念猜得没错，孟宜君就是用儿子的下落把他勾出来的。不过他虽然知道了，也见不上了。”
这话有些歧义。像是在刻意隐瞒什么。
岁千念看了薛明晏一眼，没有当场追问。
但柳叶子却奈不住好奇。
“他都死了当然见不上了，但是那个孩子还活着吗？你们找到了吗？”
“哎呀，你真烦，正找着呢。什么信息都没有，哪儿那么好找啊！你知道凭孟宜君和何海生年轻时的容貌基因能结合出多少种可能吗？！”
锁定杜成之后，崽崽就在马不停蹄地检索那个男孩儿的方向了。但是用孩子倒推爹，加上这个人肯定和孟宜君有交叉，多少还能晒晒。这个从出生起就根本不知道动向的男孩儿，找出来这么多可能，都没法儿用排除法再筛了。
没有更多的线索，只能停滞在此。
“对啊。没有这个孩子的动线。何海生有和你说那个男孩儿的其他信息吗？孟怡君拿这个骗他出去，怎么也得有个能让他信服的证据吧？比如亲子鉴定？或者是名字，容貌特征什么的？哎？对了，他们老何家会不会有什么家族遗传病什么的？”
柳叶子积极分析。岁千念却听她越说越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