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月收过万你厉害……”温楚觉得自己已经完全神清气爽了,抬脚戳戳她腰上的软肉,还有闲心思八卦起别人来,“那你呢?怎么我看你的行事作风跟你指点我的就完全不一样?上回的甜甜还没熬过半年吧?”
江骆骆轻啧了声,粗暴解释:“那还不是因为姐见一个爱一个?谁像你一样打彩票一打一个准的?再说那个甜甜吧……说实话,他的那啥技术其实不是特别好,连前三都排不进。反而我在新西兰隔壁那家小孩儿,男大十八变你知道吧?贼帅,贼阳光,体力也好。”
温楚被她的经验听得自叹弗如,轻咳了声后,问:“那他现在成你男朋友了?”
“不算吧……不过他说每年冬天我都可以去找他,今年年底我再看看行情,”江骆骆想了想,忽然一扭头,盯着她看,“那要不我们明天就飞新西兰?或者阿姆斯特丹?反正你现在是发现心灵之旅,去点帅哥多的城市换换心情,没准严峋弟弟就凉了。”
“那我小说怎么办?我现在日更呢。”温楚下意识问了句,发现自己平生头一次这么有上进心。
“???”江骆骆不可理喻地看着她,“姐,这地方是给你下了降头还是怎么?你这颗脑袋拎到别的地方就不转了?就写不出小说了?”
“……”温楚动了动嘴唇,但没办法反驳。
想想也觉得自己是得提前训练在各种艰难困苦充满诱惑的条件下写小说的能力。
于是屈服了:“行吧,但是别去新西兰,换个地方度假,年底再回国都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江姐slay!
[顺便是严狗生日呢,谁能想到生日这天他一个镜头都没有,真惨(老母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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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代夫索尼娃贾尼岛
“温狗,你好了没啊,六点了!party要开始了!”江骆骆到沙发上把自己落了的深蓝色编织披肩拎上,边叫着她的名字边光脚“跨跨”上楼。
她们前阵子磨磨蹭蹭直到五月初才动身离开申城,那会儿来马尔代夫度假的气温刚合适,紫外线也不像现在强烈,可以从早到晚都耗在露天泳池里游泳喝酒看电影。
然而等现在天气热起来了,温楚的死宅属性就暴露无遗,从太阳升起到太阳落下都不可能在屋外看到她的人影,光会瘫在床上戴着眼镜边压腿边码字。
所以俩月过去后,江骆骆已经完美地给自己美黑了好几个度,现在是很性感的小麦肤色,就剩温楚还白的能发光,浮潜的时候在水下瞄到她都嫌晃眼。
而五月份这片度假村的海上别墅入住率还不到百分之四十,随着旺季的到来,已经连续爆满了好几个星期。江骆骆在昨天傍晚到栈桥上骑自行车兜风的时候看到隔壁的隔壁有一大群小帅哥入住,很自来熟地下车打了个招呼后,就被邀请今天到他们那儿参加party。
面对这种艳遇趴,作为真情姐妹的她当然不会忘了正在愈合分手伤痛的某人,当即问他们“butcanIbringafriendhere?(我能带我朋友一起吗)”,然后得到小帅哥们的回答“sure,ifshe’sasgorgeousasyou(当然,如果她也像你一样漂亮)”。
于是立马掉转车头回家告诉了温狗这个好消息。
温楚昨晚上被她叨叨叨的“不是说好的艳遇之旅吗???我他妈这两个月看到的雄海龟都比男人要多,我他妈是跟你来禁欲修行的吗???”……之类的话磨得不耐烦,到头来还是答应了。
谁知道等到现在,江骆骆一推开房门,就看到她保持着已经保持了一个多月的姿势,穿了身黑色睡裙,劈着一字马趴在笔记本前飞速码字。
房间里没开灯,索性天色还没暗得太彻底,一侧的落地窗只开了个缝隙,海风灌进来,扬起曳地的亚麻窗帘。
整片空间里都是克罗尼亚之光的味道,她最近的灵感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