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由的,温楚在端着阔口香槟杯仰头向夜空看去的时候,有种不断下坠的失重感。
好像这里就抵达世界的某个极点了,所有时间跟着星光在往前不断飞速流逝。
而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即使春日褪尽、盛夏也已经拉开序幕了。
她还是会特别特别想他。
作者有话要说:严狗下线的第……一个月。
[双个更]熬过两杯鸡尾酒后,温楚实在熬不下去了。
绕着别墅的后院找了大半圈,她没发现江骆骆的影子,大概已经上楼和人共度良宵了。
于是在微信里给她发了条短信,温楚拎起那条披肩披在身上,穿过动静混乱的客厅,回自己的那幢水屋。
晚间的海风很凉,有淡淡的咸腥味,把酒意融热吹散不少。
她自从到马尔代夫之后就很少穿鞋,赤脚踩在栈道上时,能清晰地感受到脚下木头的纹理,干燥而温热。
身后那幢水屋里传出的音乐声一点点轻下去,像烛光扑灭,最后被很治愈的风和海水的白噪声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