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不好。
她还记得自己当时抽那支草莓味电子烟的时候,他还很堂皇地说自己不喜欢烟味。
结果一分手,转头就学会了。
真是能耐。
严峋看着她,不知道是因为太累还是什么,眼底的光有些散。半晌后才开口,声音发着沙:“拍《炽焰》的时候开始抽的。”
然后略一停顿,便又道:“我知道错了。”
温楚的神情微松,被他有些过分自觉的认错堵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片刻后又问:“知道错了还抽?”
严峋抿了抿唇,告诉她:“在片场太困了,烟比咖啡提神。”
温楚的眼睫一乱,很不争气地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勾得心疼。但面上只是略点下巴,比刚才更冷淡地告诉他:“这不是理由,只要你抽的是烟,就得戒了。”
严峋在听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似乎也跟她一样,很自然地联想到他们那天晚上的对话,眸光转向她的嘴唇。
她今天晚上涂的是很好看的酒红色,在已经被摁灭的纸烟尾部、那抹抛光的黑色上也有同样浅浅的红痕。很勾人。
当下有些出神地答应她:“好,不再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