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阑:“……”
他总觉得这个魔君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多多少少是有点不太正常的。
好像打娘胎里脑子就被狗啃了一口。
重渊没滚多远,一气之下滚到了花楼里,他人生得俊,又财大气粗,当夜就叫了一屋子小倌。
喝得酩酊大醉不说,还魔性大发,抓着人就往身下一按,行事又粗野不堪,凶猛异常,半点不讲究何为怜香惜玉,恐怕连温柔是何物都不懂。
不过半个时辰,就玩死一个。随手把尸体往地上一丢,重渊冷冷道:“下一个,谁来?”
满屋子的小倌吓得纷纷往外逃窜,将门板拍得震天响,可哪里能逃得出重渊的魔爪,一个个地将他们玩死之后,居然……居然仍旧未能尽兴!
也就这会儿,阮星阑才相信,重渊没跟慕仙尊吹牛,他的的确确金|||枪不倒,非常厉害。
再想想师尊,如果师尊此刻也在,不知道与重渊比起来,究竟谁更厉害……
重渊喝得醉醺醺的,在床事上又没得到满足。气得出了花楼,想着去睡慕仙尊。
可不知为何,走到半路又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