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石棺他并未察觉到什么。
此时就仿佛像被突然抓包了一般,心虚的不行。
方云也觉得心里有些虚。
以往祁岩从不问他每日在做什么,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又是在哪里。
当方云说起不能总陪着他,他也表面答应的好好的。
方云便以为,他是一点好奇心都没有的。
更有甚者,他并没有如他所表现出的那种亲近一般,那么的在意自己。
如今看来,却似乎不尽然了。
门上的禁制依然还在,他却有能力避开那些进到房屋中而不被自己察觉。若是自己这次没突然过来,自然也不会知晓此事。
正所谓有一就有二,也许在这次之前,还有无数次。若是日日来,观察的久了,不知是否会看出些什么来。
方云干巴巴的问:“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