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她辩驳的机会,刀风再次袭来。
渝州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可预料中的血雨并没有出现。
刀停下了,在距离女人喷血而亡只有1cm的地方。
渝州睁开了眼,莫非这个卩恕还是个怜香惜玉的种,这对他来说倒是个好消息。
女人也是这么想的,劫后余生让她的大脑更加清醒,她很快就缓下了那有些冷淡的眉目,用瓷白的贝齿咬住了这张脸上唯一的瑕疵。
于是,高傲中平添了一份娇羞,矜持中又多了一份妩媚,如雪莲之上落下轻盈彩蝶,楚楚可怜,旖旎动人。
卩恕手上青筋一跳,似乎女人的这一举动挑动了他某根不知名的神经。他杀念一动,起刀再杀,女人顿时被他吓了一跳,脸上的肌肉再次绷紧。
卩恕的刀又停下了,这回女人不敢轻举妄动,活像一只被吓破胆的老鼠,呆呆地站在原地。
卩恕提起刀,刀尖从女人的喉咙口慢慢向下,利落地划开她了衣上的雕花银扣。
女人流下了泪水,她像是台桌上的一颗桌球,从此是生是死都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