卩恕说着卖了个关子,没有继续,但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四个字:快来问我。
“哦,是吗。”渝州看着他躁动的小表情,慢吞吞给自己倒了一杯侯爵红茶,不紧不慢地品着。
心里却已经笑开了花,呵呵,他偏不问。
然而,渝州不问,不代表别人不想问,那位帽檐压得很低的男子已然坐不住了,他悄悄走到了两人身旁那一桌,身体不断探向渝州。
这么明目张胆吗?渝州皱了皱眉。
说得兴起的卩恕也发现了这位不速之客,他收起笑容,起身就朝那个男人走去,他的步伐很慢,但极具某种暴虐的气息,像海洋中张开血盆大口的鲨鱼,下一秒就能将一切搅得天翻地覆。
“别,”渝州拉住了他,“我有点闷,我们还是去甲板上吹吹风。”
“哼。”卩恕冷冷地看了那个男人一眼,搂着渝州的腰从窗子跳了下去。
“啊!”
在其余乘客的惊呼中,两人安全着陆在甲板上。
渝州惊魂未定地看向餐厅窗子,有些责怪地看了眼卩恕,还好只有2层楼高,不会被所有人当作怪物。
卩恕接收到了这种信号,有些闷闷不乐道:“你不喜欢他靠过来,我就替你打他。你不让我打,我就带你离开。明明我都照着你的意思做了,为什么你还是不开心?”
渝州看着他沉闷的样子,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真实感,太快了,这样的情感来的太快了,甚至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伸手撩开卩恕额间的碎发,
“你是不是从来没玩过解密副本?”
“哈?”
“我听人说,你最讨厌别人和你谈条件,是不是在这上面吃了不少亏?”
“md,这是哪个崽子说的!?我要撕烂他的嘴!”
“哦,没有吗?我还想说,以后就由我来替你和别人谈条件。”
“就你?”卩恕声音高了好几度,“我们死海的药师比你聪明100倍,我需要你?”